被华纳伤到,英美淡圈;御三家打架看厌,淡圈;原杂食,不混圈,不关注厨子大战。混圈乃万恶之源,磕cp最好闷头吃粮、闷头产粮,否则必然崩心态,甚至对某些角色产生恶感,忘记最初心动的理由——共勉。

《爱者之贻》试阅(刺客信条阿尼姆斯梗,AU)

看完刺客信条激动得想挖个新坑。这章记梗+试阅,下回写完直接放全文。

阅读提示:单纯借梗,跟剧情无关,跟游戏无关,有私设,AU。


《爱者之贻》

——天地之间,唯爱永生


1、


    

    “320号,Erik Eisenhardt”

    一个男人从等待的队列里站起来,他的精神不太好,脸上的胡茬也没剃干净,但体格维持得不错,看得出来是个健身房的常客。

    一道蓝色的亮光把他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很快边上工作人员的智脑屏幕上就出现了该男子的各项数据,红色的“合格”印在在表单末尾。监督员痛快地在记录册上打了个勾:“右转第2个房间。”

    身后的人群一阵骚动,似乎有几个人在小声嘟囔“幸运的家伙”。他们中的大多数从清早就等在这里,但随着队列越来越短,真正被放行的人却屈指可数。显然尽管上个月阿布斯泰戈研究中心公布了被期望协同研究的公民名单,却不是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符合标准,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想靠此发家致富。当今世界的所有工作岗位中,协同研究可能处于报酬最高的那一栏,但假如有一张风险最高的工作列表,它也当仁不让地榜上有名。阿尼姆斯仪被造出来已有十数年之久,在享受它所带来的好处的同时,使用注意事项和可能造成后果的报告也在不断加长,新型机改进者Statham博士曾在他的著作中写道:“窥探历史必要付出代价。”但这代价并不足以阻挡对真相和密辛求知若渴的人,以及对金钱财富神魂颠倒的冒险者。

    Erik直到所在的公司破产倒闭前都并非他们之中的一员,可如何维持生计迫在眉睫,他不得不铤而走险,赌自己不会成为阿尼姆斯机器说明书的一个注脚。

    他敲响2号房间的房门,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个身穿白衣的研究人员打开了房门,就像他早已等在门后一样。事实上正是如此,Dolan博士是阿布斯泰戈研究中心的资深研究员,他的头衔很多,历史学家,哲学家,科学家,但所有熟识他的人都会给他打上一个标签:第二王朝时代的狂热探索者。Erik不曾拜读过这位博士的著作,却也对自己没遇上个愣头青感到庆幸,他心里对自己能完好无损地挺过这段时间的信心稍稍有所起色。

    Dolan博士友好地把Erik迎进门,搓着手在记录台后坐下。他按动按钮,蓝色的显示屏跃在半空。

    “你可以叫我D博士。”Dolan点点头,开门见山,“我们做了详细的调查,你可真有些了不得的祖先们。”

    Erik耸耸肩膀:“科学狂人基因可能在我身上哑了火。”

    Dolan给面子地笑了。“基因是个奇妙的东西。请坐吧,Eisenhardt先生。自从阿尼姆斯仪被改进到第三代之后,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血缘关系,我们都能冒险尝试让体验对象和先祖进行同调,但不幸的是,并非所有人都对历史抱有强烈的好奇心。因此我们和政府合作,画出了每个公民已知的先祖树图,再和历史人物的重要性进行比对,决定由史学院和研究中心联手每半年公布一次协同研究名单,采用自愿征集的方式向公众寻求帮助。而这是第一期,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把你列入第一期的名单吗,Eisenhardt先生?”

    “Jensen Wheat?”Erik回想起自己查阅到的祖先树。

    Dolan摇头。“伟大的科学家,但不,并不是因为他。”他的手指在显示屏上滑动,一幅幅画像从Erik眼前流走,直到停留在一张古老的壁画上。

    “我见过这幅画。”他说。

    事实上但凡是年龄超过16岁且上过学的人都见过这幅画,它的名字叫《降临》,雄踞于国会大礼堂的拱顶,是第二王朝时代留存的最为恢弘的遗产之一。画布上能辨认出的人数有数千之多,每一个都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如果凑近了仔细看,还能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或喜悦,或恸哭,但大多数人在看到此画的第一眼都被画面中央的人所吸引——那是新世界的开辟者。

    Erik的目光在那目光低垂,显得忧郁却悲悯的哲人脸上流连了一会儿。作壁画时用的颜色已经变暗,有的地方还出现了残缺,但不知使用了何种珍贵的材料,那哲人的眼睛依旧柔和而深邃,宛如星空映海。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Charles Xavier。”Dolan的语气仿佛叹息,“他的功绩流传千古,作品举世闻名,但却很少谈及自己的私事。”

    或许是Erik脸上的表情太露骨,Dolan立刻掐灭了他的幻想。“不,据我所知Xavier没有后代。”

    Erik通常不太爱刨根问底,但任凭谁面对这样的场面,都会觉得有些好奇。“所以这幅画里哪个人与我有关?”

    Dolan又调出一块显示屏展示了另一幅图,这张图上描述的是一场圆桌会议,除了Xavier坐在中间,画面上还出现了10余个人,在座的无一不是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出于对第二王朝的向往和赞美,后人恨不得从各类史书的蛛丝马迹中把他们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挖个干净。但他们都不在Erik能查阅到的先祖树上。他揣度可能是Brantley,或是Stewart,他们两位将军的后代简直多得到处都是。

    “也许你有关注不久前史学院发布的论文,”Dolan带着点得意地说,他花白的小胡子似乎都翘了起来,“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论证和诸多古籍的旁证,我们终于确定Erik Lensherr有一个女儿。”

    “万能的主啊。”Erik喃喃自语。

    Dolan给了他肯定的一瞥。“没错,Erik Lensherr,Xavier的好友,后据传因观念不合与他产生分歧。想进一步了解Xavier,我们认为可以从他入手。”

    “拜托请告诉我现在阿布斯泰戈研究中心不再研究去除暴力基因的项目了。”Erik开了个玩笑。尽管巧合同名,但他从没想过Lensherr是他先祖的可能性。画布上的“暴君”面无表情地坐在Xavier对面的座位上,Xavier似乎在微笑,他却视而不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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